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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散文:《春天里的故事》

    更新时间:2022-04-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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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应该是喜欢秋天的,从懵懂,到长成,到半百之后。喜欢的原因大可不必交待,只是说在这里也无妨:懵懂的年纪,自然是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,长成以后,一路的坎坎坷坷,似那飘摇的叶落,过了半百,即便还有些玩童心理,也因着满头的白发,得时不时地做出点老气横秋的样子。你看看,这一路行来,尽似秋的气息,所以,由不得我不喜欢秋。

有年轻的伊微信里问我:近来写文字了么?我回:没有。伊不见得想看我的文字,但伊问了,我也就动了作文的心思。伊是在这草长莺飞的春日里来问的,我想还是写点春天里的故事吧,若是写我喜欢的秋,那就不合时宜了。

春天,也不能说一丁点不喜欢。当年纪在那天真烂漫的时节,我应该是喜欢过:春来了,不再畏畏缩缩,满世界地去奔跑,去呼喊,跑着跑着,风和了,日丽了,桃红了,柳绿了,水涨了。只是这个世界真的很小,大多就是在老家的庄子上。

后来,上学了,从乡镇的小学、初中,到了县城里的中学。也不晓得是多大的年纪,一看到那青葱的女孩子的笑,就会想到春天里那羞答答的花儿来。是不是想到的那会儿,已经学过了“笑靥如花”这个词,我不晓得。但文字可以让人成熟起来,这一点是肯定的,你想比别人多懂点人情、事理,你就得多读点书。

长成以后,大学无门,很快就进了现在的工作单位。或许是性格使然,我好像始终学不会家乡人说的“腰子样”。啥叫“腰子样”呢?想一想也能明白:猪的腰子或别的什么的腰子都一样,圆转,没有棱角。明白和做到,不是一回事,我明白,我做不到。一晃,二十多年过去,已是不惑之后。此刻想来,这一晃,也不容易“晃”哦!每一回春回大地,我都觉着那风“料峭”。我记得这词是从课本上一篇写樱花的文章中学来,当真是少学如刀刻,后来一直没有忘记。或许是学得深刻了,所以这春的风,于我便一直是“料峭”的。

“学而优则仕”,当是说人年轻时候,意气风发的岁月。我于不惑之后,学着写点文字,则是为了打发闲暇时光。不曾想,写着写着,加入了作协,从江都的作协,到扬州的作协,到江苏的作协;写着写着,加入了江苏的金融作协,加入了中国的金融作协;写着写着,还做了一回金融杂志的编辑,居然杂志从我的手上创刊。写作的这些年,那春天的风,似觉乎“温和”许多。

江苏省作协在南京,有些远,还是新冠疫情初发的2020年8月去过一回,参加写作培训。扬州市作协离家近,写作交流多的那些年,经常过去。扬州市作协在扬州的琼花观里,每回去,一下车,总能看到个指示的牌子,上面写着“朱自清故居”。一问,原来朱自清的故居就在琼花观路对过的一条巷子里。我想我得去一回,因为我好歹也写了些散文,我得朝拜一回这位散文大家,写《春》的高手。

我懒散,我拖沓,我决意去一回之后,一直没有付诸行动。在决意去而没有去的日子里,江都的文友们邀请我去江都的邵伯踏青一回。我在邵伯梵行寺边的河堤上走,碰到个沉思的“人儿”,那“人儿”是铜像,是朱自清的雕像。我这才知道:朱自清年幼时在邵伯生活过。我没有理由再不去了,我无论如何应该去他的故居看看。及至真的去了,是有些遗憾的:那天,正好闭馆。我绕故居行一周,不禁生些感慨,散文绝计是不敢写的,我写了几句很短的分行的句子,此刻只记得一句:一棵树通天,一口井达地。这句话写的是故居后面的情形:有一口老井,井边有一棵老树。去的那天,应该是暮春了,树已显出郁郁葱葱的样子。

人向花甲,说话唠叨,作文也是。在这个春天里,写一点春天里的故事,开心的是打字好像还利索。

(江都农商银行 樊建平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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