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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散文:《儿时的炉火》

    更新时间:2024-03-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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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记忆中,总忘不了那暖暖的炉火。大铁锅支在红砖砌成的灶上,灶内炉火烧得旺旺的,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,盯着那跳动的火苗,我常常可以安静地坐很久。

冬日的早晨,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,炉火点燃后,一天的生活正式开启。我常趴在窗户上看烟从烟囱里升腾起来,袅袅地向天上飘去,还有一些烟会从屋檐边流出来,被风一吹,转眼间便跑得无影无踪。早饭准备妥当,母亲便把我们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拉出来,穿衣,洗漱,吃饭,去上学。

放学回来,来不及放下书包,就往厨房跑,大多时候,炉灶内已提前被母亲放进了红薯,待饭做好,红薯也就快熟了。母亲会把没烧完的木头从灶里拿出来,用水浇灭,留着下次再用,灶里的余火依然红红的,会把红薯彻底煨熟。我总是催促母亲快点把红薯扒出来,母亲总是笑着说再等等。烤熟后的红薯外皮硬硬的,黑黑的,扒开烧焦的外皮,香气立马就冲出来,那香味萦绕到现在还刻在记忆里。后来读到鲁迅先生的《社戏》,“真的,我再也没有吃到过那夜似的好豆,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了”,相似的感受竟如此深刻。

坐在炉灶旁总能让我安静下来,跳动的火苗红中又有点蓝,时而又有橘黄色,它们轻柔地扭着,直到把我的脸烤的通红滚烫。木柴在火苗中一点一点变成红色的木炭,断裂,有的会从铁格挡上掉下去,扑起的火星升起来,又变成了白色的灰,落到我的头发上、衣服上,我轻轻一吹,又把它们吹回火里去了。有时,我会故意用火钳夹起木炭,把它拿出来,看着它颜色变黑,再把它扔进火里再变红。有时候,我会拿把扇子对着灶口呼呼的扇风,火苗就在风的作用下一窜一窜,很是好玩。如果木头是潮湿的,在高温炙烤下会“噗噗”地往外冒小泡泡,喷出白汽,一不小心手就会被烫到。

我喜欢那时的炉火,静静地看母亲忙里忙外,一会添水,一会炒菜;我喜欢看母亲在大铁锅里放进一个个面团,拿起一个个冒着热气馒头;我喜欢母亲一边忙一边哼着小曲,偶尔也会坐下来把我抱在怀里拍一拍;我会时不时把小手放在旁边烤一烤,暖暖手,有时也会把鞋子脱了,让脚也吸收点热量;旺旺的火焰轻舔锅底,心也就跟着暖起来……(睢宁农商银行  杜茹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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