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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生活的诗意

    更新时间:2015-12-28 作者: 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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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与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——题记

云中谁寄锦书来,燕子回时,月满西楼。

周末回家,看见桌子角落里的箱子,那里装有我大学时收的上百封信,上面落满了灰尘。我是多久没有收到那些带有温度的信件,我又有多久没有执笔写信给远方的朋友。除了偶尔会在游玩时写一些明信片,只言片语,潦草带过。现如今,甚至没有耐心去细细梳理自己的心情,琐琐碎碎,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哪里还需要“见字如面”,只要想,如今真的是天涯若比邻。可是,还能去哪里寻找木心《从前慢》的情怀,“从前的日色变得慢,车,马,邮件都慢,一生只够爱一个人”。   

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。

“以我观物,则物皆著我之色彩”,所以登山则情满于山,观海则意溢于海。同样是月亮,有人看到晓风残月,有人看到花好月圆。以情驭景或是睹物思情,以致情景融为一体,往往让人分不清。前两年,在丽江一个叫做“被遗忘的角落”的酒吧,室内灯光昏暗,桌上一盏灯火摇曳,歌手浅吟低唱,在那样干净而魅惑的歌声中,忍不住喝了一小瓶叫做“风花雪月”的啤酒,很多消失已久的情绪竟重上心头,清晰如昨,只是明月不谙离恨苦,斜窗到晓穿朱户。

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。

在历史底蕴深厚的城市,这种感觉尤为强烈。想起在扬州读书时,闲暇无事时常会到双东一带转悠,相比东关街的热闹,东圈门要显得清幽许多。清溪旧屋并不显眼,只是名字甚是独特,再仔细看旁边的木制铭牌,才知道这民宅大有来历,刘文淇、刘师培,这些我在文学史上看到的星光熠熠名字,竟然就曾在眼前的旧屋生活过。再比如欧阳修的平山台、鉴真大和尚的大明寺,历史和现实的交织,常让人恍惚。

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,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

第一次看见这句话,并非诗经,而是在被家长视为洪水猛兽的武侠小说《雪山飞狐》。我的不少诗词启蒙都来自于武侠或言情,比如黄景仁的“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”来自于梁羽生的《冰川天女传》,“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”来自于金庸的《射雕英雄传》,又比如琼瑶的《碧云天》、《烟雨蒙蒙》、《月满西楼》,连书名都是出自宋词。在上个世纪末,在枯燥的中学时代,这些书籍丰富了我们卧谈时光的内容,也在潜移默化中启迪了我们的情感,虽然如今很多故事内容我早已记不起。

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

曾经以为人生很漫长,可以有大把的时光可以虚掷,谁知二十岁到三十岁这一路,没有红绿灯,没有斑马线,时光毫无保留的飞速前进,窗外的风景还没来得及细看,转身的刹那,有些人再也见不到,有些事只能思量。在某个落雪极其幽静的冬日夜晚,陷入失眠,想起生命里最初的悸动,想念远方的人,心里些许的惦念不自觉的泛滥。只是清晨醒来,继续回归现实生活,带娃,上班。光阴易逝,远行客已经出发太久。(泗阳农商行  刘 琼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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